第316章術師殺手和被害人（7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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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6章術師殺手和被害人（7）
伏黑甚爾的視線依舊落在電視上，敷衍著他說：“嗨嗨～意味著什麽？”
夜鬥說：“意味著你沒有負面情緒，意味著哪怕你在做‘不好’的事情的時候，也不為所動。好和壞對你來說沒有區別，正義和邪惡對你來說也沒有區別，因為你無動於衷，不認為自己是在做好事還是做壞事，所以不會有任何反應。”
伏黑甚爾終於有了一點反應，不過他的反應卻是因為夜鬥的理論而發笑。
他投給夜鬥一個荒謬的眼神，笑著說：“你可太瞧得起我了。我不產生負面情緒是因為我是天與咒縛，所有的負面情緒、咒力都拿去交換‘最強’的禸體了。”
夜鬥幹脆說：“可是你現在是靈魂，沒有禸體。”
伏黑甚爾依舊不為所動，“那，大概是就是變成‘最強靈魂’了吧？”
“是嗎？你是這樣認為的啊……”見他油鹽不進，夜鬥回憶著在結契時腦海裏閃過的、關於伏黑甚爾的一生，得知哪怕和他相處已經快要大半年，卻仍舊……
夜鬥落寞地低頭笑了笑，但又強撐起精神，笑著對伏黑甚爾說：“但是我說了吧，你的天賦超級棒哦，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強大的神器！”
“嗯，是嗎，謝謝？”伏黑甚爾對他遙遙舉杯，不在意地笑著。
夜鬥移開視線，假裝開心說：“我去看看孩子們都在做什麽～”
“嘖。”看著夜鬥也進入孩子們的房間，伏黑甚爾的註意力再次放在電視機上，然後發現這一場球在已經接近尾聲，而他幾乎錯過整場。
伏黑甚爾嗤笑出聲，“真是，浪費了時間啊……”
家裏多出來兩個孩子，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猶如雪上加霜。在愁苦許久後，伏黑甚爾決定聯系以前認識的人，看看能不能從他那邊接到工作委托。
夜鬥第一時間就想起孔時雨。
他快速地看一眼什麽也不知道的理子，立馬拍桌子說：“我們可不能做壞事啊！！”
“嘖。”伏黑甚爾表情不耐。
趁著孩子們去上學，三個人坐在餐廳裏開大會。
理子看看左邊的夜鬥，又看看坐在右邊的伏黑甚爾，好奇道：“你們在說誰？怎麽好像你們兩個人都知道那個人是誰，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？”
伏黑甚爾說：“就是一個中介。”
理子好奇地看著他：“中介？”
這時夜鬥又說：“但是我們可以不接‘危險’的任務，可以看看孔時雨那邊有沒有……”
伏黑打斷他說：“沒有。孔時雨那邊只有‘那種’任務。”
“哦……”期待著能從孔時雨那邊接任務並發展教徒的夜鬥失望地趴在桌子上，眼睛變成兩顆水汪汪的荷包蛋，一邊用手指畫圈圈一邊說：“我還以為，能從他那裏接任務賺小錢錢呢……”
伏黑甚爾把他的腦袋扭到另一邊，“不想看見男人賣萌，惡心。”
他拒絕接收一個不知道幾百歲的老男人對自己撒嬌。
“凸！”臉面對著墻的夜鬥默默地對伏黑擺出一個不可說的手勢。^_^
伏黑看他一眼，淡淡說：“想要被掰斷嗎？”
夜鬥：“……”默默收回手指並把爪爪藏到背後。
“噗～”理子被他們逗樂，但笑著笑著又想起孩子們下個學期的學費還沒湊齊，頓時苦著一張臉嘆氣說：“這可怎麽辦呢，也不能讓孩子們退學啊。”
夜鬥糾結來糾結去，一拍桌子，豁出去地站起來說：“大家，出去打工吧！！”
理子的腦子裏接連跳出了三個問號，“我們不一直在打工嗎？？？”
夜鬥表情不太好，左顧右盼、吞吞吐吐說：“我說的不是在彼岸的打工啦……我是說，我們偽裝一下人類的身份，在此岸打工——我是說正經的那種，正式的。”
理子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。
她拿出津美紀的玩具眼鏡戴在臉上，做出嚴肅的表情說：“夜鬥大人，這是可以的嗎？”
夜鬥擺出一副迫不得已的姿態，握緊拳頭說：“這，全都是為了孩子！”
“夜鬥大人～”
“理子醬～”
“夜鬥大人～”
“理子醬～”
“夜鬥大人～”
“理子醬～”
兩個人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樣抱頭痛哭。
伏黑忍了忍，沒忍住，走過去一人腦袋上打一拳，訓斥說：“矯情什麽？打工這種事本來不就是可以的嗎，不要搞得像是做出什麽犧牲一樣。”
“嘿嘿嘿，這不是，好玩兒嗎？”夜鬥對著伏黑眨眼睛，試圖裝無辜。
理子也被他帶壞了，學著夜鬥的樣子對伏黑撒嬌賣萌。
看著兩雙一模一樣的藍色眼睛，伏黑甚爾的視線掃過夜鬥，落在理子的臉上。
兩個人有幾秒鐘的對視。
就在理子感覺伏黑的視線讓她有點莫名別扭的時候，伏黑甚爾寬大的手掌忽然按在她的臉上，冷漠地說了一句：“惡心。”
理子：“……”
夜鬥：“……”
傻爸爸夜鬥立刻跳起來，指責伏黑：“你說誰惡心？？我們家的理子醬天下第一可愛！！”
深吸一口氣，憤怒的理子搖搖頭甩開伏黑的手，舉起來的右手上忽然出現一個黑色的平底鍋。她面色鐵青，對著伏黑甚爾把手裏的東西扔出去，“你才惡心，去死啊——！！”
咣！！被理子投擲出去的平底鍋準確無誤地呼在伏黑甚爾的臉上。
夜鬥倒吸一口涼氣，打、打中了？！
理子似乎也很驚訝，畢竟夜鬥和伏黑打起來都不一定能砍中他，自己隨手扔出去的平底鍋，居然打中了伏黑的臉？！
……嗯？什麽東東，她手裏的平底鍋？她手裏怎麽會有平底鍋？！
理子不知所措地看看自己的手。
伏黑甚爾握住連他都躲不開的平底鍋，奇怪地看向理子，“……必中？”
理子下意識擡頭看伏黑甚爾，卻看見他臉上印著的半個平底鍋形狀的、滑稽的紅印子。那一瞬間她差一點兒沒憋住笑，好不容易才忍住，無辜地說：“我也，不知道？”
理子看著他手裏的平底鍋，心想她剛才一著急就隨手扔出去了，她也不知道那東西是怎麽出現在自己手裏的。她好奇地看看伏黑又看看夜鬥，試圖詢問他們：“那個平底鍋到底是怎麽出現的，你們有人看見嗎？”
“別問我，我不是咒術師，不懂咒術。”伏黑甚爾懶得去追究是因為什麽。
理子又盯著夜鬥。
夜鬥抓抓臉，眼神左瞄右瞄、就是不看理子的臉，小聲地嘀咕說：“那個，我是神沒錯，但我又不是咒術師……？”所以我也不懂，很正常吧？
理子和伏黑甚爾同時對著夜鬥露出嫌棄的眼神。
理子還無情地吐槽一句：“廢柴神明。”
“嗚～！”夜鬥眼淚汪汪地重新趴回桌子上。
嗚嗚嗚，理子醬剛才還叫人家夜鬥大人，現在卻叫人家廢柴神明～明明伏黑那家夥也一樣不知道為什麽只有我被嫌棄？？
這一天，死亡後變成神器的理子神奇的擁有了自己的術式——投擲必中的平底鍋。
雖然似乎沒什麽威力，但打臉效果棒棒噠，就連伏黑甚爾都躲不開呢。
雖然幾個人計劃好，要去打工給孩子們掙下學期的學費，但苦於沒有身份，最後伏黑甚爾還是聯系了人脈廣、路子多的孔時雨，希望能從他那邊聯系到人，為他們做一套可用的假身份。
在咖啡廳見到伏黑甚爾的時候，孔時雨的表情十分驚訝，又流露出一種微妙的理所當然。
孔時雨說：“我就知道你這家夥沒那麽容易死。”
伏黑甚爾在心裏回答：抱歉，我就是那麽容易的死掉了。
因為此岸的人類是不可能記住神明的事情，哪怕一時記住，也很快就會忘記，所以夜鬥幾個人並不在乎孔時雨是不是知道伏黑甚爾死而覆生。
孔時雨對他說：“你知道，一套能用得上的身份價格一般都很高，你已經快有大半年沒出現過了吧，上次的任務還……”他看一眼明明已經傳出死訊，但現在依舊好好活著、甚至坐在伏黑身邊的理子，心說：沒想到這兩個人全都活著？高專的人真的是布了一手好局啊。
“現在，你還有錢嗎？”孔時雨的臉上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——因為了解伏黑甚爾，孔時雨知道這家夥一有錢就會大手大腳的揮霍一空，如今這麽久過去，錢包早就空了吧？
錢包不空也不可能聯系他。
他回憶一下最近的任務委托，看著伏黑說：“最近有幾個任務，你有沒有興趣接一下？”
伏黑還沒說話，夜鬥就在看一眼理子後，緊張地盯著他。
伏黑甚爾連眼珠都不往他的方向轉一下，冷淡說：“退休了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孔時雨看看他，又看看理子和夜鬥，最終上下打量他一眼，失笑說：“你可不像是有什麽重病的樣子啊，不會是被五條家的那個六眼嚇破膽了吧？”
伏黑甚爾隨口說：“因為要養孩子。”
孔時雨拿著煙的手抖了一下，欣慰地大笑，“哈哈哈，你終於有一點當爸爸的自覺了，好吧，恭喜你走上正途……但，普通的委托，接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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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黑甚爾的視線依舊落在電視上，敷衍著他說：“嗨嗨～意味著什麽？”
夜鬥說：“意味著你沒有負面情緒，意味著哪怕你在做‘不好’的事情的時候，也不為所動。好和壞對你來說沒有區別，正義和邪惡對你來說也沒有區別，因為你無動於衷，不認為自己是在做好事還是做壞事，所以不會有任何反應。”
伏黑甚爾終於有了一點反應，不過他的反應卻是因為夜鬥的理論而發笑。
他投給夜鬥一個荒謬的眼神，笑著說：“你可太瞧得起我了。我不產生負面情緒是因為我是天與咒縛，所有的負面情緒、咒力都拿去交換‘最強’的禸體了。”
夜鬥幹脆說：“可是你現在是靈魂，沒有禸體。”
伏黑甚爾依舊不為所動，“那，大概是就是變成‘最強靈魂’了吧？”
“是嗎？你是這樣認為的啊……”見他油鹽不進，夜鬥回憶著在結契時腦海裏閃過的、關於伏黑甚爾的一生，得知哪怕和他相處已經快要大半年，卻仍舊……
夜鬥落寞地低頭笑了笑，但又強撐起精神，笑著對伏黑甚爾說：“但是我說了吧，你的天賦超級棒哦，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強大的神器！”
“嗯，是嗎，謝謝？”伏黑甚爾對他遙遙舉杯，不在意地笑著。
夜鬥移開視線，假裝開心說：“我去看看孩子們都在做什麽～”
“嘖。”看著夜鬥也進入孩子們的房間，伏黑甚爾的註意力再次放在電視機上，然後發現這一場球在已經接近尾聲，而他幾乎錯過整場。
伏黑甚爾嗤笑出聲，“真是，浪費了時間啊……”
家裏多出來兩個孩子，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猶如雪上加霜。在愁苦許久後，伏黑甚爾決定聯系以前認識的人，看看能不能從他那邊接到工作委托。
夜鬥第一時間就想起孔時雨。
他快速地看一眼什麽也不知道的理子，立馬拍桌子說：“我們可不能做壞事啊！！”
“嘖。”伏黑甚爾表情不耐。
趁著孩子們去上學，三個人坐在餐廳裏開大會。
理子看看左邊的夜鬥，又看看坐在右邊的伏黑甚爾，好奇道：“你們在說誰？怎麽好像你們兩個人都知道那個人是誰，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？”
伏黑甚爾說：“就是一個中介。”
理子好奇地看著他：“中介？”
這時夜鬥又說：“但是我們可以不接‘危險’的任務，可以看看孔時雨那邊有沒有……”
伏黑打斷他說：“沒有。孔時雨那邊只有‘那種’任務。”
“哦……”期待著能從孔時雨那邊接任務並發展教徒的夜鬥失望地趴在桌子上，眼睛變成兩顆水汪汪的荷包蛋，一邊用手指畫圈圈一邊說：“我還以為，能從他那裏接任務賺小錢錢呢……”
伏黑甚爾把他的腦袋扭到另一邊，“不想看見男人賣萌，惡心。”
他拒絕接收一個不知道幾百歲的老男人對自己撒嬌。
“凸！”臉面對著墻的夜鬥默默地對伏黑擺出一個不可說的手勢。^_^
伏黑看他一眼，淡淡說：“想要被掰斷嗎？”
夜鬥：“……”默默收回手指並把爪爪藏到背後。
“噗～”理子被他們逗樂，但笑著笑著又想起孩子們下個學期的學費還沒湊齊，頓時苦著一張臉嘆氣說：“這可怎麽辦呢，也不能讓孩子們退學啊。”
夜鬥糾結來糾結去，一拍桌子，豁出去地站起來說：“大家，出去打工吧！！”
理子的腦子裏接連跳出了三個問號，“我們不一直在打工嗎？？？”
夜鬥表情不太好，左顧右盼、吞吞吐吐說：“我說的不是在彼岸的打工啦……我是說，我們偽裝一下人類的身份，在此岸打工——我是說正經的那種，正式的。”
理子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。
她拿出津美紀的玩具眼鏡戴在臉上，做出嚴肅的表情說：“夜鬥大人，這是可以的嗎？”
夜鬥擺出一副迫不得已的姿態，握緊拳頭說：“這，全都是為了孩子！”
“夜鬥大人～”
“理子醬～”
“夜鬥大人～”
“理子醬～”
“夜鬥大人～”
“理子醬～”
兩個人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樣抱頭痛哭。
伏黑忍了忍，沒忍住，走過去一人腦袋上打一拳，訓斥說：“矯情什麽？打工這種事本來不就是可以的嗎，不要搞得像是做出什麽犧牲一樣。”
“嘿嘿嘿，這不是，好玩兒嗎？”夜鬥對著伏黑眨眼睛，試圖裝無辜。
理子也被他帶壞了，學著夜鬥的樣子對伏黑撒嬌賣萌。
看著兩雙一模一樣的藍色眼睛，伏黑甚爾的視線掃過夜鬥，落在理子的臉上。
兩個人有幾秒鐘的對視。
就在理子感覺伏黑的視線讓她有點莫名別扭的時候，伏黑甚爾寬大的手掌忽然按在她的臉上，冷漠地說了一句：“惡心。”
理子：“……”
夜鬥：“……”
傻爸爸夜鬥立刻跳起來，指責伏黑：“你說誰惡心？？我們家的理子醬天下第一可愛！！”
深吸一口氣，憤怒的理子搖搖頭甩開伏黑的手，舉起來的右手上忽然出現一個黑色的平底鍋。她面色鐵青，對著伏黑甚爾把手裏的東西扔出去，“你才惡心，去死啊——！！”
咣！！被理子投擲出去的平底鍋準確無誤地呼在伏黑甚爾的臉上。
夜鬥倒吸一口涼氣，打、打中了？！
理子似乎也很驚訝，畢竟夜鬥和伏黑打起來都不一定能砍中他，自己隨手扔出去的平底鍋，居然打中了伏黑的臉？！
……嗯？什麽東東，她手裏的平底鍋？她手裏怎麽會有平底鍋？！
理子不知所措地看看自己的手。
伏黑甚爾握住連他都躲不開的平底鍋，奇怪地看向理子，“……必中？”
理子下意識擡頭看伏黑甚爾，卻看見他臉上印著的半個平底鍋形狀的、滑稽的紅印子。那一瞬間她差一點兒沒憋住笑，好不容易才忍住，無辜地說：“我也，不知道？”
理子看著他手裏的平底鍋，心想她剛才一著急就隨手扔出去了，她也不知道那東西是怎麽出現在自己手裏的。她好奇地看看伏黑又看看夜鬥，試圖詢問他們：“那個平底鍋到底是怎麽出現的，你們有人看見嗎？”
“別問我，我不是咒術師，不懂咒術。”伏黑甚爾懶得去追究是因為什麽。
理子又盯著夜鬥。
夜鬥抓抓臉，眼神左瞄右瞄、就是不看理子的臉，小聲地嘀咕說：“那個，我是神沒錯，但我又不是咒術師……？”所以我也不懂，很正常吧？
理子和伏黑甚爾同時對著夜鬥露出嫌棄的眼神。
理子還無情地吐槽一句：“廢柴神明。”
“嗚～！”夜鬥眼淚汪汪地重新趴回桌子上。
嗚嗚嗚，理子醬剛才還叫人家夜鬥大人，現在卻叫人家廢柴神明～明明伏黑那家夥也一樣不知道為什麽只有我被嫌棄？？
這一天，死亡後變成神器的理子神奇的擁有了自己的術式——投擲必中的平底鍋。
雖然似乎沒什麽威力，但打臉效果棒棒噠，就連伏黑甚爾都躲不開呢。
雖然幾個人計劃好，要去打工給孩子們掙下學期的學費，但苦於沒有身份，最後伏黑甚爾還是聯系了人脈廣、路子多的孔時雨，希望能從他那邊聯系到人，為他們做一套可用的假身份。
在咖啡廳見到伏黑甚爾的時候，孔時雨的表情十分驚訝，又流露出一種微妙的理所當然。
孔時雨說：“我就知道你這家夥沒那麽容易死。”
伏黑甚爾在心裏回答：抱歉，我就是那麽容易的死掉了。
因為此岸的人類是不可能記住神明的事情，哪怕一時記住，也很快就會忘記，所以夜鬥幾個人並不在乎孔時雨是不是知道伏黑甚爾死而覆生。
孔時雨對他說：“你知道，一套能用得上的身份價格一般都很高，你已經快有大半年沒出現過了吧，上次的任務還……”他看一眼明明已經傳出死訊，但現在依舊好好活著、甚至坐在伏黑身邊的理子，心說：沒想到這兩個人全都活著？高專的人真的是布了一手好局啊。
“現在，你還有錢嗎？”孔時雨的臉上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——因為了解伏黑甚爾，孔時雨知道這家夥一有錢就會大手大腳的揮霍一空，如今這麽久過去，錢包早就空了吧？
錢包不空也不可能聯系他。
他回憶一下最近的任務委托，看著伏黑說：“最近有幾個任務，你有沒有興趣接一下？”
伏黑還沒說話，夜鬥就在看一眼理子後，緊張地盯著他。
伏黑甚爾連眼珠都不往他的方向轉一下，冷淡說：“退休了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孔時雨看看他，又看看理子和夜鬥，最終上下打量他一眼，失笑說：“你可不像是有什麽重病的樣子啊，不會是被五條家的那個六眼嚇破膽了吧？”
伏黑甚爾隨口說：“因為要養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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